Now or Never

*科幻ABO治癒向肉文

*合文 @青空之上。

*通篇高能自己閃好無差別掃射

*除了HE你還指望作者會有什麼保證

*可能整篇都在外連總之就是這樣，不要問我劇情他就是，肉啊！


（上面小青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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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依舊我來）


蘇沐秋重重的吞了口口水。
不是沒有想過軍校會是什麼樣子，但這規模真有些超乎他的想像了。
Dross聯合共和國由兩顆以對方為中心公轉的星球以及其周圍近百處的太空站組成，兩顆星球一名為嘉世、另一名為霸圖，它們除了對方以外又繞著此星系的太陽公轉，行進軌跡以複雜著稱，然而卻有個小型市鎮大小的太空站永遠與兩顆星球保持相等距離，就是隸屬於Dross的直屬軍校。
從初等部到大學部共計上千名學生皆在此太空站內配有宿舍，校園內遍布各級商店，儼然一個獨立的小鎮。
蘇沐秋與他的小夥伴們簡直驚呆了。
葉修打了個呵欠，拖著行李箱走下飛行船漫不經心的晃著，被回過神的蘇沐秋狠狠往後腦敲了一下。
「嘶！蘇沐秋你發什麼神經啊。」葉修捂著被敲疼的後腦一蹦三尺遠，迅速拉開與兇手的距離。
「你陪我驚訝一下會死？放我一個人跟土包子一樣張大嘴很好玩嗎？」蘇沐秋滿臉痛心疾首，臉頰上還有淺淺的紅暈，羞的。明明同樣第一次看見這種規模的學校，葉修卻一點都不驚訝時在是太不配合了，簡直過分。
葉修無辜的聳肩：「不就是個太空站……欸欸放下你的拳頭！沐秋我說你不是吧，這種程度就受不了，還妄想進什麼開拓隊？你要不要直接回家洗洗睡。」
明明知道葉修說得是事實，蘇沐秋卻覺得這人的嘴臉怎麼這麼欠打呢？和他當上朋友的自己根本是聖人，否則就是數千年前所謂天將降大任於世人也的世人，葉修是不曉得誰送過來給他磨練心志用的。
蘇沐秋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嗯，完美，雖然套在泛黃白襯衫和退色牛仔褲裡，自己還是個顏好技好的大帥哥，不能因為葉修那種人在外頭生氣。
「沐秋你看看這個。」
「嗯？」
「不覺得這雕像很像你嗎？」
「死吧。」
人造陽光照射下，淺髮少年把同行夥伴的臉壓進了校門口石獅子嘴中。

在宿舍放好行李並完成註冊手續後已經過了中午，葉修和蘇沐秋兩人照著地圖所指晃蕩到學生餐廳找東西吃，蘇沐橙由於初中部學區在另一塊，早先就由另一名教師先行帶走，他們也就不急著跑過半個市鎮去叨擾。
過了飯點的學生餐廳裡只有寥寥數人，紅黑配色的制服和他們剛領到的淡橘底制服唯一的共同點只有胸口的校徽樣式，連剪裁氣場都大相逕庭，那些是來自霸圖的人，口音聽著就和嘉世長大的蘇沐秋截然不同。
兩個身穿便服的生面孔出現引起了吃飯的人些許在意，一個年紀輕點戴著眼鏡的少年撥著飯，只抽空抬頭看一眼便若無其事繼續吃，連速度都絲毫未改，旁邊陪同的青年卻是挺友善的向他們微笑。葉修回著點點頭後就沒再多理，拿起一旁托盤去選自己的午餐。
蘇沐秋盯著自動點餐機上琳瑯滿目的小圖片看了許久，肉疼的點了兩份帶肉排的咖哩飯，把刷過卡後落下的牌子交一張到葉修手上。
「你不吃自助餐？」
一直以為蘇沐秋會為了省錢去夾幾份青菜配白飯吃的葉修握著牌子有些驚訝，乾脆的將空托盤放回原位。
「第一次嘛，你就不好奇這台機器怎麼玩？」
蘇沐秋敲敲點餐機，他可是從來沒有機會用過這種奢侈品，難得手上握著預支的第一個月津貼，不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根本是罪過。
葉修聳聳肩，不就是台販賣機，至於嗎？
「笑屁啊！」蘇沐秋勾上他的肩，拉著他往領餐櫃台走：「走走走吃飯去，我告訴你今天吃飽一點晚上回去我有個有趣的主意要你幫忙不准喊累，還有我們明天的課表你看過沒？前兩節課是通用語啊不曉得能不能翹。」
「我想應該不行，我翹情有可原，語言能力低下的蘇沐秋翹了是想要被當掉嗎？」葉修把牌子交給對他們微笑的阿姨換過餐點，抽兩雙筷子和兩根湯匙分別擺放在餐點旁。
「姓葉的你欠揍是嗎？倒是說說你會幾國語言啊？哈？」端起自己的那一份，蘇沐秋抽空向葉修豎起男人友情象徵的中指以表達他的不屑，葉修也不怒，找了空位坐下後抬眼慢慢打量著蘇沐秋，不看哪裡就只看著那雙眼，臉上笑意越來越深，盯得蘇沐秋發毛。
最後他趕在蘇沐秋說話前伸出手開始數。
「Dross通用語、霸圖文、嘉世語、藍雨古字、微草方言、百花文、輪回官方語言、通用點字、古摩斯密碼、幾千年前的英語和德語我也會一些，繼續嗎？」
蘇沐秋憋著一口氣說不出話來，低頭就跟看見殺父仇人一樣狂啃肉排，咬幾口後才憤恨的低聲怒道：「生活常識和Weapon的武器方面我吊打你十條街！」
葉修難得沒反駁，拿起筷子乖乖吃午餐。

說起來葉修和蘇沐秋比語言本來就是作弊一般的行為，蘇沐秋從出生至今都在嘉世星上長大，受過正統教育的時期又只到初中二年級便自行退學，嘉世語聽說讀寫都沒太大問題就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了，何況他還懂得些許霸圖文和Dross通用語，只不過在葉修面前這一切都沒得談。
葉修，遊走於各個星系從世貿易的葉氏集團名副其實的嫡系長孫，從小受過的精英教育打底使他不會在任何正式場合出紕漏，而社交最重要的除了繁雜禮儀就是語言了，各國語言的學習對他來說不過是每日課題罷了，他專屬的十個傭人甚至來自十個國家，不練好語言連與他們溝通都無法。
雖然他現在處於逃家狀態，語言程度大幅下滑凡面臨大場合必露破綻，拿來欺負一下蘇沐秋還是足夠了。
幸好葉大少爺尚且殘存的部分良心與有事情隱瞞蘇沐秋的罪惡感仍舊健在，在許久未見的美食當前時倒是不再撩撥。


「嗨，打擾一下。」
帶著明顯霸圖腔的通用語從頭頂傳來，葉修抬頭，看見兩個大學生年齡的青少年朝他們揮手，稍遠處坐著另一個同行男孩，至於餐廳裡剩餘的人不知何時都走光了。
「嗯？有什麼事？」蘇沐秋剛塞完最後一口咖哩正不死心的用湯匙刮盤子底部剩餘的醬汁，聞言也跟著抬頭：「你們是……？」
「李藝博。」這是那個在剛進餐廳時對著他們笑的男子。「大學部二年級，淺藍級Weapon，主修通訊解密。這一個傢伙是大二重修大一學分的季冷，中藍級User，主修……欸季冷你專業是啥？」
「暗殺。」季冷面不改色的說，看著葉修和蘇沐秋吞了拖鞋似的表情才玩味的笑：「確實是暗殺，兵種步兵。你們以為這間學校是什麼了？」
蘇沐秋看了一眼葉修，發現對方也在看他，四目交接帶著震驚。
「好了你幹嘛嚇小朋友。」李藝博拐了季冷側腹一拐子，成功打碎別人好不容易裝出來的高大上面具：「他練的是近身搏擊，只是比較擅長小刀，暗殺什麼你以為你古日本國的忍者啊？」
「這樣好玩啊，你別說你沒偷笑。」季冷揉著腰對嗆回去，順便一爪子把李藝博的臉巴開：「欸兩個新人，你們是Weapon還是User？專業是什麼有沒有興趣切磋幾把？」
「User，不過切磋的話……」我和蘇沐秋還有事。
「好啊打個幾把吧，贏的請個晚餐怎麼樣？」蘇沐秋搶著攔掉了葉修的話頭，葉修只能很無奈的對上少年計劃得逞的眨眼。
你幹嘛呢？
晚飯啊，你贏了拉上沐橙讓他們請我們三個人數不是剛好。
你又知道我會贏了？
你不會？
……贏給你看。
這兩人之間的眨眼溝通是外人所無法理解的，李藝博和季冷只覺得他們對看的久了一點，接著淺髮少年就收過黑髮少年的盤子到一邊回收去了。
葉修推開椅子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季冷前輩吧？在哪邊打？先說好輸的請贏的吃晚飯哦。」
「當然沒問題我們去操場。」季冷壓根沒想過自己有任何輸給小朋友的可能性，全當對方隨口提提，手從李藝博手背處擦過，介著桌子遮掩葉修幾乎沒看清楚代碼溢出的過程，一把匕首就出現在季冷手中。
季冷漫不經心的轉著匕首：「你的User等級？我去抓抓看有沒有同學借你用。」
「那倒是不用。」葉修散漫的眼神漸漸收起，太久沒跟有能力的人對打使他在看見季冷順暢的手勢後全身都興奮得顫抖，葉修朝遠方的桌子略一點頭：「那裡不就坐著一名Weapon嗎？」

季冷的動作明顯停滯了一下。
「他……」
「他？難道不是？」放好餐盤剛回來的蘇沐秋奇怪的確認了一眼，他明明看見那個人周圍都流動著幾乎封閉不住的代碼，好像快要從那個身體裡滿溢而出。
「他是。」李藝博面露為難的點一點頭，喊道：「小張過來一下，借你的第二主體給這個……」
「葉修。」葉修說。
「給葉修行嗎？他要和季冷打一場。」
張新傑將目光從書上移開，深黑色的眼在鏡片後增添了一絲嚴謹，被瞧見的人都不自覺感受到了魄力。
「可以。」男孩在書中夾上一張書籤，將書闔上右手自然垂下平貼於腿側，一步一步緩緩走來。稚嫩的臉上滿是一絲不苟的嚴肅，葉修卻在裡頭看見一點自豪的自信。
「你好啊，我是葉修。」葉修道。
「中紫級Weapon，醫學部特別班，張新傑。」張新傑點頭：「你要借我的武器可以，只要你能拿出來。」
中紫級？
葉修的眼睛亮了。
他至今尚不曉得自己是什麼等級，在外面最多也就摸過中藍級的武器，要是能在這裡拿出中紫級的武器，間接也就證明了他是個紫級以上的操作者，有這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葉修伸出手就要探向男孩胸前，半途中卻被那男孩跟著伸上來的手扣住，狂暴到尚未共鳴就幾乎可以用肉眼看見的代碼漫天狂舞，在兩人手觸碰的地方尤其混亂。
男孩眼裡投來平靜無波的質問，葉修無畏的笑了：「試試。」

共鳴，開始。

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無法駕馭的力量在暴走，像打散了的全白拼圖一樣的代碼散落各處，幾乎難以判定哪一行該接在哪一行後面，哪一處又需要User的能力修飾安撫。
葉修促起眉，眼底光芒更盛。在這種別人早就放棄的難題中他只覺得有趣，不有趣嗎？有挑戰性的未來和征服的榮譽才是他所喜愛的。
代碼一條一條纏繞上葉修手腕，平貼在葉修要它們停留的地方，一半則在空中轉個八字符號流向他的另一隻手，男孩看向他的目光中漸漸出現極難壓抑的讚賞。
最後，一雙露指戰略手套穩穩套在葉修手上。

「還不錯嘛？」葉修動了動手，極為滿意穿戴起來的觸感和活動性，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令葉修笑得眉眼都彎起的原因肯定不是這個。
中紫級武器，初次使用花費時間二十三秒。
這名少年最低都是個淺紫級User，有極大進步空間的淺紫級User。
互望一眼的換成季冷與李藝博，而後他們雙雙拉住想溜走的蘇沐秋，硬拉著兩人到操場和他們對練將近二十場，打得四人都筋疲力盡躺在草地上不想動。
李藝博是喊加油喊累的，而且自己的第二主體被拿去揮了那麼久，他覺得筋骨都快散架了。
季冷打得心滿意足、葉修和蘇沐秋拿到了他們要的免費晚飯，唯一可惜的是蘇沐秋拿不出張新傑的武器，暫時不曉得自己有沒有成為紫級User的潛力。
「哎累死了，走走走吃飯去，喔我的腰啊……」不幸打太開心閃到腰的葉修同志整個人都掛在蘇沐秋身上，流的汗糊了蘇沐秋一身，雖然對方也差不多就是了。
蘇沐秋扛著葉修意思意思嫌棄兩句，遠遠就看見來找他們倆的自家妹妹坐在欄杆上等他們，喊了一聲後還倒在地上的兩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再讓女孩子等下去，紛紛站起身跟上蘇沐秋。
張新傑從葉修手裡收回自己的武器。
「你是第二個有辦法使用我的第二主體的人。」
「哦？」葉修半死不活的笑：「第一個誰？」
張新傑張嘴剛做出唇型，突然偏頭盯上葉修的眼，完全反光的鏡片看得葉修抖了一下：「特別招生班班長，你明天就會遇見他。」
入學考核近戰成績五年來最強，刷新肉搏戰滿分最低年齡，中紫級User，韓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