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or Never

*哨兵嚮導
*傘修＞雙花≒喻黃≒方王
*不要說得好像他還有救一樣
*為什麼我覺得有點心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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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柏青給自己居然記得在口袋裡放了墨鏡的習慣點讚。
不然他真不曉得怎麼轉過身面對那兩對放閃不自知的情侶……好吧其中一對貌似已求婚成功。
如果不是到了吃藥的時間，他特別的想要繼續當他的蓑衣蟲，反正棉被捲著也挺舒服的。
「咳。」袁柏清嘗試突破那層看不見的粉紅色泡泡：「方前輩，到時間了。」
「喔，啊，我知道了。」方士謙揉揉他家小隊長的頭髮，帶著一身黏膩的糖水味轉過頭，袁柏清覺得精神受到衝擊。
很好，他認識的那個特別無恥特別不要臉，一手把他拉拔大的師父回來了。而且削去了當年在微草和現任隊長曖昧不明的躊躇，讓袁柏青更加的……討厭。
他需要一把火，他真的需要一把火把人給燒了。
為什麼有人可以長得如此壞掉，還被所有人尊稱為神啊？你們都不知道他私底下有多神經病多變態，喝醉酒了還會跑來抓著睡眠不足熬夜趕給他打下手的在下我哭訴隊長又不領他的愛意了，你們都不知道啊！
「柏清，藥放哪了？」
「……第二層架子，右邊。」
但是在別人面前就一個風流佻黨醫術高超好青年，這不公平！
袁柏清寒著臉，默默的又調了三小時的鬧鐘，記錄下次的時間。
「等等，那是什麼藥？」葉修看對方又要給藥連忙喊停，也不管蘇沐秋還在傲執的不滿他身上留了其他人造成的傷，正在喋喋不休的抱怨。
「柏清調的，解之前自白劑的藥。」方士謙朝葉修晃晃手上的小瓶，動作簡直跟不久前袁柏清的如出一轍。「因為不曉得有沒有殘留，所以每隔三小時注射一次。」
畢竟是亂七八糟而強制性的東西，要完全去除掉並沒有那麼簡單。既使是從微草被逮捕時就被塔看上能力，派進實驗室裡擔任助手的袁柏清，也沒有把握能作出只看過幾次報告書而沒有實際對人體用過的自白劑的一次性完美解藥。
葉修用請把藥留給其他人吧的目光看著方士謙。
「你才剛讓王杰希喝了分解人造藥物的解藥，還要這個做什麼？別忘了它也是人造的，下去只是浪費。」他撐起身橫過病床拿走了透明的小瓶：「這看起來挺有趣的，我收下了。」
「你拿那個做什麼？」兩位醫生不解。
「有沒有聽過用解藥做出毒藥的？」葉修從皮帶上摸出三根試管，把小瓶裡的液體平均分裝後扣回腰上，又借走了病房裡的一支針筒。「如果聽聞什麼風聲，都裝作沒看見啊。」
「葉修，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量說。」蘇沐秋折響了指頭，扶著後頸左右喀喀兩聲活動筋骨。
「我這裡還有其他的解藥。」本來已經準備鑽回被子裡的袁柏清湊了過來拉開白袍，裡頭暗藏著五顏六色的藥劑，比起一個治療更像他本家微草的招牌職業。「葉修，我支持你打爆欺負隊長的混帳。」
「那還真是感謝你。」葉修毫不客氣的全部摸走。



接著葉修和蘇沐秋也沒繼續逗留在病房，畢竟裡頭還有個病人在專心養傷，太吵太鬧是不好的。
兩人走上幾層樓，敲響了首席哨兵辦公室的門。
「進來。」
葉凌零說，聲音語調和葉修印象中的沒有絲毫不同。低沉、嚴肅、不容情理。
「爸。」打開門，裡頭相當整潔，該放在哪的東西絕不會出現在另一個地方──葉凌零的習慣，和葉秋相同，和葉修以及葉修的媽媽相反。
想到媽媽，葉修真不知道他爸和他媽怎麼走到一塊兒的，除了倔得要死的脾氣外根本沒半點相似之處。而且到這時間，他還不知道他老媽跑哪國晃蕩去了，明明國內都有重大麻煩了啊。
「坐那。」葉凌零坐在紅褐色的皮沙發上，隔著一張矮桌是特意挪出來的兩人座沙發，葉修和蘇沐秋沒講什麼直接進了門乖乖落座。
氣氛緊悶得像是在見家長。
「葉修。」葉凌零喚了葉修的全名，沒像小時候修兒秋兒的喊他們兩兄弟，也沒用長輩對晚輩的威嚴稱他單名。接著葉凌零的目光定到了蘇沐秋身上。「我欠你、和你的哨兵一個解釋，我不打算否認當時我參與在其中，也不打算道歉。」
「嗯。」葉修應了聲表示他聽見了。
「不過那是之前，現在我承認我錯了，我為當時並沒有考慮到你的感覺致歉。」葉修抬起的眼夾雜幾絲不可置信。「我很抱歉，私自替你劃好未來，延誤你這麼多年的時間。還有，蘇哨兵，謝謝你照顧葉修三年，你能從井中蘇醒我感到相當開心。」
蘇沐秋突然被點到名，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被葉修制止了。
「爸，你曉得你在說什麼？」
葉凌零瞪了葉修一眼：「大人講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葉修誹腹著蘇沐秋跟我差不到一歲好嗎。
「既然葉修願意等你九年，那麼蘇哨兵，請問你有什麼表示。」
「我剛剛以為你要把我托付出去，結果是要逼婚嗎老頭？」
「葉修，安靜！」首席哨兵的額上泛出青筋，葉修乖乖閉嘴把頭埋進手裡。
發生什麼我都不想看了……
「蘇哨兵？」
蘇沐秋挑起眉，把一旁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葉修撈到懷裡，嘹亮而清晰的語句從滿溢著弧度的唇間吐出：「我發誓，葉修今後的人生我都會陪在他身邊。」
不離不棄，不論是好、是壞，是富、是窮，是健康、是疾病，直到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當然，不死是最好的。
「那麼我就放心了。」葉凌零嘆了口氣。
放心什麼啊老爸，這個人哪裡看起來直得你信賴？葉修感到無奈：「你們就沒人問我意見？」
葉凌零和蘇沐秋同時轉過頭來：「「你不願意？！」」
「……」葉修很想乾脆開他們一點玩笑，不過這時候不說實話好像不人道，惡魔和天使拔河了一會兒後輸得很徹底：「……願意。」
順便抬手擋住了蘇沐秋撲上來作勢交換誓約吻的舉動：「爸，我不是找你談這個，給我些塔裡的黑幕吧。」
「可以，那你呢？」剛解決人生大事之一的葉凌零問。
「給你外頭的情報。」葉修答：「不過是來說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