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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嚮導
*傘修>雙花≒喻黃
*解個密
*好啦我知道最惡什麼的超中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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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惡之爭,榮耀史上最大最惡的一場戰爭。
不管何時回想起來都令人髮指。
令人絕望。
令人從骨頭深處疼出恐懼。
靈魂無法遏止的,顫抖。
但其實沒有人有那場戰爭的完整記憶,連史書上也只草草記載了幾筆。
不是因為人類習慣遺忘痛苦的事,而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印象。
最惡不過人為。
最惡之爭,來自一群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類。
不是哨兵也不是嚮導,沒有絲毫特殊能力,他們擁有的僅僅是惡意。純粹想帶給總是立於他們頭上的哨兵嚮導們絕望的惡意。
後人稱他們為P’s,Plague,瘟疫。
通過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接觸擴散,潛伏期不定,發病前兆亦不固定。
他們打從心裡對天生的不公平感到不滿,當哨兵嚮導以自身力量在舞台上發光發熱時,有沒有人想過平凡人的心情?
大量的哨兵手刃自己的親人朋友,因為他們的嚮導在P’s手裡。
大量的嚮導違反禁忌混亂扭曲哨兵的感官,因為他的哨兵為了他殺死他的親人朋友。
但那些「親人朋友」就是P’s的成員,用自己的性命完成P’s的惡意。
來吧,做選擇吧。
是殺呢?還是不殺呢?
哪一邊都一樣,哪一邊都是絕望。
於是一個又一個的嚮導首先瘋了,失去嚮導保護的哨兵也撐不下去陷入信息洪流而死。再然後彷彿嘲笑情況不夠糟似的,魔物選在此刻入侵。
鮮血浸染了整片大陸。



當所有人都是犯人,就不可能對任何人處刑。
更何況犯人作為加害者的同時也是被害者,到底誰失去,到底誰不幸,誰是無辜的,誰是輸了的那一個。
又誰能作出判決?
最惡之爭最終休止於P’s覺得夠了,不玩了。
就這樣在魔物退去後世界恢復了和平。
「這就是所謂的活火山?」最惡之爭後才覺醒的張新傑堪堪避過了這場戰爭,這是他第一次窺探到當時事件的來由。「塔在害怕事情重演,要我們一併小心我們所保護的人民?」
身為霸圖人,舉手投足都有霸圖的風采與氣息。
「他們在想什麼都與我們無關,霸圖不會改變應對的方針。」
「不信任所保護的人就沒有保護的道理。」虛空吳羽策站了出來。
只有放心了,才能背對著對方,才能前進。
葉凌零輕嘆口氣:「所以說你們天真,最惡之爭前也沒人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一昧的相信與守護並不適用在真實世界裡,人性永遠比你們想像中複雜。」
「才不呢連身邊的人都懷疑得活得多累,心髒的東西才不是我擅長的,再說行得正做得直才不怕有人對我做什麼,就算來了反正我有隊長啊隊長一點都不弱誰敢打他的主意是不是隊長……隊長?」
「不,少天。」喻文州笑笑,竟是把所有人連同黃少天一起否認掉:「他說得對,這世界不是童話故事,沒有那麼甜。」
「隊長,可是你明明說過要相信大家啊,還是你連我都不信了這話不對頭隊長你受了什麼刺激了隊長?」
雙肩被黃少天緊緊扣著,喻文州開口想說什麼,卻仍只是給了對方一抹安心的笑:「我相信少天。」
只是我不相信我自己,如果有一天失去你,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別忘了你對我而言比世界重要,我願意交出一切只求你平安無事。
「那麼塔還有什麼事要指派的?應該不會為了宣讀兩點事情就大老遠的集合我們?」
葉凌零掃視周圍混雜在士兵裡同為掌權者的人們一眼。
「確實並非兩點,是三點。最惡之爭的魔物並非全部回到來時的地方,有一部分因太過強大無法擊敗,塔便設置了陷阱引導他們進入地底後封住出口,但根據最近的探測顯示,魔物並沒有死亡,只是進入疑似冬眠的狀態。現在,他們正在甦醒。」
「歷史似乎正再重演,塔希望今次你們能夠阻止。」
「目前動向?」喻文州問。
馮憲君點開全息投影屏幕:「全國各地,以Q市最為嚴重。」



蘇沐橙一巴掌打在對方臉上,才發現打錯了人。
「弟弟?」
陳果一腳踹到對方兩腳之間,才發現踹錯了人。
「葉秋?不是葉修?」
包子一記鎖喉卡穩對方脖子,沒發現鎖錯了人。
「老大變弱了!」
掐好時機正準備放聖戒之光的安文逸一時沒反應過來,招式揮到了藍河身上。
拿著蠟燭準備以實際意義幫葉修點蠟的方銳被融化的蠟油滴到手上,腳步一踉蹌直接踩到魏琛腳指。
喬一帆數著人數再看看自己的手,讓羅輯幫自己多端一杯水過來。
「那個,請各位先冷靜聽我解釋……」
葉秋差點哭了出來,他開始討厭自己怎麼長著這一張有聚怪功能的臉了。
等到接踵而來的攻擊終於放過他,藍河才幫他揭開一直包在背上的長版風衣外套,露出底下一張蒼白昏厥的臉──真正吸引仇恨的正主兒短而急的吐息著伏在葉秋背上,對周遭發生的一切毫無反應。
「有沒有治療在?先幫哥哥處理了要什麼解釋我都會說。」葉秋快速的說著,著急之情不言可喻。不過興欣給出的反應一點也不讓他失望,葉秋話都還沒說完安文逸已經將精神觸梢探入葉修精神圖景裡了。腿短治療在關鍵時刻一點也不腿短。
方銳和包子聯手把葉修輕抱起來準備帶進診療室,而唐柔手上拿著消毒過的毛巾交給蘇沐橙替葉修擦掉臉上一路奔波留下的汗水以及汙垢。
「兩位哥哥請坐這邊,葉修前輩不會有問題的。」喬一帆將水杯放在桌上招呼葉秋和藍河坐下,臉上帶著親和力十足的少年式微笑。「請交給我們。」
「……嗯。」
診療室的燈亮起,待在裡面也起不了作用的人一個個出來圍繞在桌旁。
「葉……秋先生是嗎?」
「嗯,葉修的雙胞胎弟弟。」葉秋有種等會兒桌上會出現豬排蓋飯的錯覺。
方銳和魏琛在他倆正對面坐下,唐柔立在葉秋右側,不怎麼說話的莫凡居然走到藍河左後方把玩著他的新銀武十六葉。
壓力山大。
「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我們隊長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還有,你們和塔是什麼關係,塔又想要做什麼。」
「我想,這一切都能從第二個問題開始解釋。」葉秋吞了一口口水:「我和葉修,是首席哨兵,同時也是榮耀之塔最高掌權者的親生兒子。」
「然後我們就逃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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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