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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嚮導
*傘修>雙花≒喻黃
*其實最霸氣的是妹妹
*馮主席的小手(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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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聽說微草聖所叛變耶。
真的假的,我親戚住那邊的!
快連絡看看那邊的情況啊,弄不准又會是場戰爭。
千萬不要……最惡之爭都還沒滿十年,什麼時候才能和平?

王不留行帶頭攻擊塔?我不信,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挑起戰爭。
我原本也不信,這不是有消息傳出來嘛!小心一點總安全得多。
你這消息哪裡來的,我去質問是不是真的。
哎你別去,大家傳的,沒人知道來頭。
這種隨隨便便的東西要我相信,先拿出證據來啊!
好好好,不信就不信,哎我跟你說說另一件事……

我說你別去旅遊了,B市不安全。
B市哪邊來的不安全,說得是微草的話可阻止不了我哦。
你這孩子,風頭正大就躲躲,晚幾天看看情快再說吧。
才不呢,再者B市還有皇風和新出來的義斬,不會出事的。

我爸說微草那正常的很,王不留行他們什麼事都沒做。
騙誰哪那麼多軍人進去你當我們眼瞎?
就是那麼多人進去卻什麼也沒找到呀,一點──點證據都翻不出來,微草一定是被誣陷的。
就說你微草腦殘粉。
我自豪,怎樣看不下去來戰啊?


包子睜開眼看見整個人快黏到他身上的羅輯。
「呦小弟早啊。」
盼到包子睜眼的羅輯還來不及落下感動的淚水就被氣得手杖差點揮到包子頭上:「還早!包子你混蛋嚇死我了!」
「我?唉唉果然小弟沒我不行啊真是的,來來我照顧你。」
「照顧你妹!」羅輯直接爆了粗口,音量之大讓興欣其他人不管在哪都探出頭來圍觀。
「哦包子醒啦,怎麼樣,聽見什麼?」魏琛興致勃勃的問,顯然也剛醒來沒多久的他卻是精神氣爽。
「什麼都聽見啦,老大超強的!多遠都沒問題!」包子笑得灑脫,羅輯卻是滿臉糾結。
他低著頭抱怨著:「什麼再遠都沒問題,我可擔心了……」很可惜話還沒講完兩隻健壯的手臂就把他從背後摟了個結實。
「小弟放心啦我不會放小弟一個人,老大說過要保護好你。」
包子繼續他脫線而總是正中紅心的言論,下巴抵在羅輯頭頂蹭啊蹭的活脫脫蹭出了鳥窩狀:「再有什麼事就交給你啦,小弟叫一聲我就回來了!」
魏琛表示他錯了他不該轉過頭來,根本閃瞎狗眼。
叫一聲就回來,召喚獸嗎?



剛才他們正在嘗試葉修教給他們的東西。
嘉世問題爆出的那天,嚮導們全被打發到對面去梳理紛亂情緒,而留下來的哨兵們則讓葉修秘密教了些講出去可能會嚇傻一票人的技術──
──如何專注於一項感官而不陷入神遊。
眾所皆知當一個哨兵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五感中的其中一個上時,就沒辦法關注周圍除去目標以外的一切,如此一來有可能永久陷入神遊,與外界失去聯繫。這種時候他們無法感知外在危險,大量哨兵因此死亡。
葉修嘗試顛覆這個理論,最後他成功了。
剛才的包子就是最佳證據。
透過葉修的方法,專注於其中一項感官時仍舊會短時間得失去部分意識,但會在自己嚮導以外的任何人或危險接近時自動回復原本狀態,當然,也可以自行醒來。
當初葉修是想把這項技術推廣出去的,奈何陶軒、陳夜輝和劉皓等人想獨佔,而當時的葉修表面狀況看起來又相當不好,秉持著你不答應只給我們那我們也不想讓其他人得到的心態乾脆毀掉葉修,才有後來的抹黑誣陷情況發生。
不論如何最後習得的只有興欣一夥人。
所以他們正在最大效力的使用它以求獲取最正確的情報,而後做出應有的準備,等待他們的隊長歸來率領他們。
雖然他們的隊長回來後似乎會先被痛打一頓。
有逃家前科的人永遠都不能相信他會乖乖聽話,蘇沐澄云,with銀武吞日。



葉凌零審視眼前一排排五顏六色隊服的哨兵嚮導們。
沒有軍紀,散亂得不像話。他想。然而就是這麼一群人守護了整片大陸,比起只會爭權奪利或是聽命行事的他們不知道好多少。原來,這就是葉修葉秋一直嚮往的外頭,不需要管太多事情,只求無愧於心。
不過一提到兩兄弟葉凌零又泛起了頭痛。只不過上樓指揮些事情再下去,前後間隔不滿一百分鐘就逃跑成功了是怎麼回事?劫刑場也真虧是他那罔顧法律孽子能做出來的,不過……做得真好。
葉凌零給葉修刷了一排讚。
敢被抓回來為父親自揍你啊。

馮憲君滿頭大汗看著這從來沒親自露面的傳聞中首席哨兵,感受那張軍人臉上宛如雲霄飛車搭太多趟開始暈車的鐵青百變臉,最後停留在嘴角勾起的一抹笑上面。
他怎麼覺得這笑容在哪看過,不會是太好的回憶。
「那個……首席哨兵大人,請問您是要?」致詞?大家好初次見面祝你們活動順利圓滿結束?還是要開誓師大會我們一定會包高中?
「我來看看,你繼續。」
呃,好吧。馮憲君提醒自己該知足,雖然壓力有些大,至少首席哨兵壓陣底下應該不會太亂。
「如同各位所知,不管是人為蓄意或是偶然,監察哨被毀壞是事實,因此塔在此尋求諸位的協助,期望能幫忙盡速重建監察哨。此外,塔內獲報微草疑似有叛變意圖,雖至今仍未發現證據,也請諸位多加小心提防。」
「要小心什麼?」紅黑基底的制服隨著霸圖隊長走動而凸顯於隊伍中:「堤防一起共事的同伴,別笑死人了。給我們證據。」
「是啊,王隊才不是會挑起戰爭的人……隊長你別攔著我。」雷霆聖所的戴妍琦跟著站出來:「我和王隊私交不怎樣,但是他對這片大陸的大家有目共睹啊,怎麼能要我們去懷疑他。」
馮主席汗:「不、不是懷疑,只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老馮你這樣不對,我說雖然微草和藍雨是對頭我們也沒這樣坑他們啊,想想你養隻狗,雖然狗會對你吠但你也不能把牠殺來吃掉是不是?然後路過的鄰居說一聲那狗危險要你把狗綁個四腳朝天你會照做嗎會嗎會嗎?」
不需要報出名字也不需要做動作,藍雨劍客話一出口自帶高辨識度。
馮主席繼續汗:「不是這樣形容狗的吧……只是讓你們……小周你怎麼說?」
被投注最後一線希望的周澤楷輕輕歪著頭,認真思考了很久。
「……嗯。」
嗯什麼啊太高大上我聽不懂!馮主席內心洶湧咆嘯中。
江波濤不動聲色的牽住自家隊長的手往後拉,笑盈盈的解釋:「周隊是贊成黃少的。」
「……」所以其實我們聊得是狗嗎?馮憲君感到了心累。「好吧……這事我們……等一下再談。還有一件事要宣布。」
捏著卷宗的手緊了又鬆,最終在首席哨兵眼神壓力下馮憲君還是將它攤開在所有人面前。
「關於幾年前的最惡之爭,塔……有些事情瞞著諸位。」
有參與過,亦或是沒參與過的人都不自禁皺起了眉頭。
「那場戰爭其實不算結束……只是暫停了。像活火山的間歇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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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