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or Never

*哨兵嚮導
*傘修＞雙花≒喻黃≒方王
*全部都是專有名詞啊ww
*嗯，對，李後主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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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聽到這詞黃少天心裡翻騰了一下，反手扯過王杰希把人往後扔，過輕的身板輕而易舉的被他甩到了身後。「那你還敢站那麼前面？你不是大病初癒嗎欸法官事情都變這樣了今天休庭吧，有什麼要說的下次再說，來點人把這女的攔住啊！至於你，王杰希，還不去找你家治療去？」
「黃少天，她刀上的毒是……」
「什麼毒都好，我可是百毒不侵的好嗎？」黃少天打斷了對方：「看你的樣子也不是即時性的毒，還能走就快些走了別在這給我添麻煩，到時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我要怎麼跟方士謙說啊，跟一個治療打總是不像話啊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它不是即時性，但絕對不能碰到。」
王杰希堅持講完這句話，距離發作應該還有幾分鐘，攝入的量也不多，而且隨便移動加速血液活動應該不會是好主意。
在他的印象中李後主因為這個死得有點慘。
不過一個是喝的一個是經由皮膚吸收的，方士謙應該來得及解決。應該。
王杰希拿過肖時欽放在公文包裡的水瓶，扭開，全部倒出來沖洗傷口。



碰的一聲，法庭的門被推開，氣喘吁吁的方士謙闖進來直接抓過王杰希的手看傷口，王杰希微微緊繃的手臂和泛紅的面頰扼殺了他所有期待：「見鬼，番木鱉鹼！」
他從包包裡抽出一管戊巴比妥，緩慢的打進王杰希體內。
「呼吸正常吧？」方士謙盯著那雙瞳孔不由自主擴大的雙眼，看著對方眨了下眼，點頭。「沒事，你沒有攝入很多，放鬆。我帶你去隔壁休息室。」
王杰希點了頭，逐漸僵硬的後頸使他很不舒服，呼吸變得短且快。王杰希放鬆了對肌肉的控制讓方士謙把他抱起。
一個大男人抱起另一個大男人的畫面或許不太美觀，至少激怒了手上還持刀的女人，她尖叫著衝上前，雙手握著軟刀直指方士謙懷裡的王杰希，似乎是想再來一刀。黃少天見狀就要攔上去。
「黃少天蹲下！」突然一個嘹亮的聲音響起，黃少天秉持著聽見聲音先躲而不是轉頭看的精神彎腰貓下身，傾刻間就有一發子彈穿過他的殘影擊中女子的手腕，又有兩顆分別打在左肩跟右腰上，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三角形。
女子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打得好啊，蘇沐秋同志我果然應該找時間跟你pk一場，不過你根本是喊完直接開槍吧敢不敢多給我一點反應時間啊！」黃少天踩住滑落在地的刀，朝旁聽席後方的另一個門嚷著。「法警，這人妨害法庭秩序殺人未遂還不快帶走，不快一些失血過多我一點都不負責啊！」
「是啊快把她帶走，等她的庭開時我要去旁聽的。」懶懶的語調跟著傳來，光聽著就能想像說話的人動作有多慵懶，只消一回頭更能看到那人根本是軟骨頭似的倚在身旁持槍的人肩上──只是他自己也拿了一把，槍口還冒著煙。
「葉修？剛剛是你開的槍嗎怎麼我聽見的是……」
「第一槍。」葉修說：「安靜點，隔壁需要絕對的安靜。」



方士謙在一團混亂中已經抱著王杰希到一旁的休息室去了。
他在三人沙發上放下了王杰希，一米八多的身高要全身躺平還是有些勉強，不過也沒有多餘的選擇。
「王杰希，放輕鬆，記得呼吸。」
這次可不是忍痛就好了，番木鱉鹼中毒會導致全身強直性痙攣，身體可能出現角弓反張，面、頸肌痙攣形成特徵性扭曲笑容，就像那些偵探小說裡喜歡寫的死亡慘狀一樣。
方士謙清楚記得他的行事曆上可沒有寫著成為屍體發現者這一項。
拉上了房內所有窗簾隔絕光線，窗戶和門都密閉隔絕聲音，只留給王杰希一個絕對沉靜的空間避免引起驚厥。再給人套上氧氣罩，順通呼吸道維持氧氣量的充足。地西泮已經給過了，接下來只能等王杰希自己撐過去。
房裡的呼吸聲開始放大，沙發上的人影漸漸蜷曲身體。
沒什麼。王杰希告訴自己。比起渾身燒灼碎裂的痛而言這不算什麼，只是肌肉不受控制而已，可能從外表看來會有些糟糕吧。其實沒什麼。
只要放鬆，記得呼吸。



法官宣布退了庭，但檢察官走了、法官走了，群眾沒有散去。
一方面是葉修和蘇沐秋堵住了旁聽席的出入口，另一方面是群眾認出葉修後就不想走了。
「葉神！是葉神！」
「葉神你怎麼來了？也是來看審判的嗎？」
「天哪真的是本人嘛！天哪我有生之年竟然能……」
「葉神請問你希望結果如何？」
「葉神謝謝你，你上次救了我的孩子一命！」
……
葉修緩緩的，慢動作的倒在蘇沐秋身上喃喃道：「沐秋……我忘了我的人氣值了，一槍托敲暈我吧。」
「自己惹的自己處理。」蘇沐秋完全不可憐他，笑得幸災樂禍的讓葉修很想給人一拳。於是他真做了，蘇沐秋額頭上留下紅紅的一個印子。葉修又覺得打得太狠了會不會再失憶一次，所以呵口氣用拇指隨便揉了揉。
接著他發現群眾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多出了奇怪的口水聲和我又相信愛情了的文字泡。
這到底怎麼回事？
葉修大大不了解。



「那個大家冷靜？你們的熱情我很感動，不過這裡是法庭啊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談怎樣，而且剛發生那種事現場也需要簡單的採證什麼的，嗯？」
面對媒體很簡單，面對粉絲群？
不好意思葉修沒點過這技能點啊。
群眾又熙熙攘攘了一陣才逐漸安靜，裡頭似乎是派了代表出來向葉修提問，方才那個到處遞錢的男人越過群眾走到葉修和蘇沐秋面前。
「你好，葉神。」
「嗨你好啊！」蘇沐秋代為回答。
那人抽了下眉角。
「關於王杰希的事情，請問你怎麼看？」
「哦，這事啊，沐秋你怎麼看？」葉修轉頭把問題拋給蘇沐秋。
蘇沐秋正經的想了好一會兒，途中又從葉修口袋裡掏了顆紅茶糖：「姆嗯，我想啊……我們應該捍衛事實真相，以追求正義和公平為己任！也因此我們強烈譴責那些不想透過法律解決問題的人，抹黑啊刺殺都是不對的，必須以公開透明化為原則行使絕對秩序！」
葉修啪啪啪的鼓起掌：「沒錯就像這樣，沐秋你說得真是太有道理了！那麼時間到了，我們就先走啦。」
語畢，葉修揮揮衣袖勾著蘇沐秋就走了，瀟灑得根本沒人接得上話。
「……我去？」黃少天在律師席比起了姆指，張佳樂在書記席向葉修背影比了中指。
當然，葉修一個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