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or Never

*哨兵嚮導
*傘修＞雙花≒喻黃
*有方王慎入（來不及了#
*妄想是恐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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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為何葉修要布這局，他的目的是什麼？」
王杰希隻手抵著上唇，倚在窗邊解著沒人解出來的謎，方士謙站在他身前，身上映著王杰希的影子。
「我不知道。」方士謙回道。「慘淡淡的任務報告書肯定不是他的目的，因為連興欣交出的成績都不漂亮。」
「而且，我不曉得微草被隔離的原因何在。」
葉修派人知會的有執照聖所裡，唯獨漏掉了微草。
之所以微草成績依舊悽慘的原因全出自於隊長指示，王杰希不想讓微草成為突出的那一個，至少這個時間點不行。
他們正準備反叛塔的時機到來前必須相當謹慎。
「葉修是不是知道我們的事了？」
「我覺得不可能，杰希你當時應該沒有跟他多說什麼吧？」
王杰希回憶幾天前和葉修秘密談話的內容，搖搖頭：「沒有，雖然有稍微試探葉修對於塔的態度──我想讓他加入我們──但並沒有提到計畫。」
「那應該就只剩下那名長得跟葉修很像的嚮導了。」
「那天沒有聽得很清楚，但似乎是叫做葉秋，我懷疑是葉修之前用過的假名的那個葉秋。……士謙，你覺得葉修和塔有關係的機率多大。」
「葉修的身分我認識得不多。」方士謙看過的葉修無非就是個厲害的嚮導。站在最前線，以他所能守護所有人，不論那個人是好是壞、是惡是善，只要是人類的生命他都救。葉修是鬥神，作為支柱受人民信仰而封神。「不過要說有關係，至少在信念方面兩邊應該是相抵觸的。」
「確實，如果塔的信念跟葉修一樣，我們也不用反叛了。」輕輕嘆息一聲，王杰希把目光移到窗外朵朵白雲上：「我們會成為基石，既使失敗了也能喚醒還執迷在鐵屋裡的大眾。只是可惜了還年輕的微草孩子們。」
方士謙搭上他的肩。
「不會失敗的，微草有你在，而我會守護你。」他說：「我是你的治療，你的嚮導，你……」
「別肉麻，談正事。」王杰希阻止對方接下去的詞彙，事情還沒成功，不是談私事的時候。「假設葉修和塔有關，會是什麼關係？」
方士謙被堵了口差點咬到舌頭，整張臉像吃了巧克力蛋糕後發現裡面居然是苦瓜泥。
「兼職塔中祕密嚮導？」方士謙花了點時間把大腦拐回來。
「而且是最高等的那種，叫葉秋的可能是他不在場時的替身，上回假借名義玩太過火才被逮捕。」
「你是說……『葉秋』本名不叫葉秋，是為了扮演葉修的假名？還把臉整形成和葉修一樣？這太瘋狂了！」
「現在的塔的話，沒什麼瘋狂的。」魔術師彈著手上不知何時出現的硬幣，甩了下手又不見了。「沉醉在權力鬥爭中的塔不會在乎人命。」
「但葉修怎麼會接受……」方士謙瞳孔微縮：「那個哨兵！」
淡色頭髮的死神──一直以來流傳於最惡之爭歷史裡的傳說，而葉修曾經的哨兵也是在最惡之爭中死去的。
倘若那個人沒死，倘若他是被洗腦之類的作為威脅葉修的籌碼。
方士謙不敢再想下去。
「爭權者會害怕比自己強大的人，更不用說要是那名哨兵真的如傳聞中強大，一定是盡可能把人拉攏在身邊，不然就是毀了他。」王杰希澹然：「不論如何，只要以上假設的任何一點成真，葉修就會是我們碰上的第一個敵人。」
「太糟糕了。」方士謙呵呵低笑。「停下計畫嗎？」
「當然不，狀況不明的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王杰希迎上對方的是現。「齒輪該開始運轉了。」



「葉哨兵請您冷靜，這不是在場任何一人所策畫的。」男子跟葉凌零對峙著，表情卻是一派輕鬆。「我們不可能拿人命開玩笑。」
「不可能？你敢在我面前說不可能？」骨頭隨著主人握拳的力道喀滋作響，青筋爆起，在在張揚著憤怒。
「是的，我們所追求的是以最低付出收取最高結果，像這種沒有好處的計畫不可能是我們所制定。」
「你……！」
「還是說葉哨兵您從沒做過最高利益分析的決定嗎？」說著不該說的話，男子毫無愧色：「與您共事這麼多年，我相信您是知道何謂正確又何謂正義。」
「……別扯遠，那麼這是誰作的！」
「這我必須說很抱歉，我不曉得。說不定只是各聖所素質降低表現失常？」
「沒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真的沒有嗎？喔或許真的是沒有，就像代代都是哨兵的葉家生出嚮導一樣，真是恥辱。」推開椅子，男人起身，跟著會議室裡的幾名掌權者也站起。「沒有事情的話我希望早會可以結束了，請容許我先行離開。」
「滾！」首席哨兵吼著，夾雜咆嘯的嘶啞從喉嚨翻滾而出。
等到會議事裡的人全走光，葉凌零讓身子深深陷進柔軟的沙發椅裡。
不需要想像就可以預見明晚軍法審判的結果。
葉秋已經結束了，就算不是死刑，作為一名知道真相的人，為了封口什麼樣的行為都可能發生。斷聲帶、封眼、廢手、終身監禁，塔本身就是法律，人道不會成為任何阻礙。
葉凌零想不到方法去阻止事情的發生，身為手握一切的人居然連孩子都守護不了令他心寒。
直到一陣腳步聲來到會議室前，輕輕推開緊閉的門。
老傭人端來一杯熱茶：「老爺，請用。」



有時候葉修覺得精神力強挺好用的，尤其是想在公眾場合抽菸時，一個精神暗示丟出去附上精神屏障通常能解決一切問題。
當然他並沒有扭曲他人意志的意思，事實上假如遇到反抗－－比如霸圖的張某人──他會立刻取消一切動作，不過也不會道歉就是。
真正意義上把這種能力用在別人身上今天是第一次。
「這樣劉皓就不算說謊了。」
葉修些許自嘲的勾起嘴角。
他剛才成功的潛進一位會出席於軍法審判的塔中官員家裡，強制讓對方認為葉修是他的親信，是明天審判時一定要跟著去的人。
「唉，哥一世清白就這樣毀了，再有人抓我我也不能否認了。」橙紅火星在未點燈的房內跳躍，菸灰反常落了一地：「誰讓我有個笨蛋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