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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傘修 / 夾帶喻黃周翔雙花方王等
*時間線:接續原著之後
*有不科學的現象,是傘哥努力奮鬥拼搏的熱血jump系故事(並不
*接龍文,隔日更
*合文者:青空之上

(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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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反覆符號,我們的旋律回到了那麼曾經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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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強賽,中國隊抽籤抽到的對手是德國隊,一上場的氣氛就叫人眼角抽得要死。
先不論他們的牧師張新傑先生何時學會德語還說得一口一個準,腔調直逼對面高挺鷹勾鼻的德國原裝進口同志們,光是他們能聊起來還聊得挺開心這件事就夠令人錯愕的了。
話說他們聊的到底是什麼?
「我說張新傑啊,你都和他們聊什麼了那麼起勁?」黃少天湊過來就直接問,他一向是有機會搶第一個問不做第二個的人,雖然這方面有時後表現得太透徹會令人想拉黑他,比如……嗯反正不是現在。
「天氣。」張新傑大大推了推眼鏡:「對烹飪時用火溫度的影響。」
「說中文。」黃少天一甩頭就回。
「舉例而言,假設天氣過熱,烤豬腳食用的溫度就該降低一度,否則會影響其皮的脆度,將不能以最好的口感呈現給吃東西的人。」
我想這不難理解。
張新傑以他覺得較簡易的方式說明,避開了氣溫每升高幾度,烤爐要降低幾度的細微處,當然也沒講到炙烤的時間。
但顯然隊友們還是不能理解,因為黃少天做為擂台賽第一個上場的人,開場第一件事竟是敲了一長串英文詢問有關豬腳的事。
英文還是上台前抓著喻文州替他翻譯的,只可惜對方並不領情,認為比賽就是比賽,那些事情台下再聊,因此回覆了簡短的英文要劍客認真點,他並不希望在這裡談有關烹飪的問題。
問題是黃少天看不懂,一心認為對方很認真回覆他,便愉悅的跟對方東拉西扯,扯到對方心情不太美麗的時候殺出,在豬腳話題中拿下第一個人頭分。
比賽席外看得懂英文的人紛紛抬手摀住臉,努力說服自己根本不認識黃少天這個人。
「我賭五塊錢他是故意的。」張佳樂喃喃道,至少看得懂對方喊的shut up是閉嘴而不是關掉火爐的他,對於黃少天回覆的幾分鐘啊你還沒告訴我時間等等幾句話感到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喻文州,他英文有初中程度了沒?」
「不知道。」喻文州笑吟吟的說,那抹微笑溫婉的就像三月裡捧著書走過楊柳下的書生般無害,稍微不小心一些就會被眼底暗藏的狡黠騙過:「我只跟他說,德國人很好心,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我在台下看著等你回來翻譯給你聽。」
人類才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舟覆不覆與魚何涉?水只是於生活必需的東西罷了。
同理,德國隊才在乎賽場上該與不該做什麼,對一心只想讓隊伍獲勝的喻文州來說,讓黃少天順利奪下首勝才是最重要的。
那麼接下來,下一個該上場的是誰呢?要讓凡事精準計算的德國隊措手不及,還能不是把魔道學者玩出刺客風範的杰希大大了嗎?
王杰希突然覺得藍雨隊長的眼神有些可怕,硬要形容的話就像是吸飽墨汁的毛筆,準備在雪白宣紙上畫下僅依他意願的一筆,而宣紙無可違逆。
其他宣紙很開心自己不是被抽中的那張。
雖然喻文州接著又瞄了方銳一眼讓他很是驚恐。
「我只是正氣凜然的氣功師,上場分分鐘被摸透攻擊模式,我看喻隊長你換個人唄?」
「行。」喻文州翻開小冊子在上面畫了幾筆,手勢輕巧迅速,合上冊子後讓筆在修長指間轉了半圈,筆頭鄭重一指:「你守擂。」
方銳欲哭無淚。


另一邊葉修自個兒跑去勘查下一場可能的對手,當然是以自己隊伍會晉級為前提──廢話當然會晉級,當他們幹什麼來的?奪、冠。
電競亦十分盛行的韓國、地主國瑞士。
這兩個將有一個會成為下一個攔在他們行進道路上的阻礙。
由於這邊比賽時間開始得較早,現下比賽已經進入團隊賽尾聲,地圖照樣是之前從沒見過的奇葩東西。
美術館、深海之世。這是當他們在玩Ib嗎?還有無個性到處跑,防對手攻擊之餘還得躲開他們。那個踩在螞蟻畫上直接跌死的瑞士選手還真憋屈,他肯定沒玩過這個RPG,不曉得第二個踩上的通常會倒楣。
還好死不死的跌下去的是個劍客,瞬間讓葉修有了某劍客被樹砸掉半截血的既視感。
不說那個,兩邊人馬好不容易在玩具箱裡相遇時都只剩三個,或許不嫌棄還可以玩個三對三鬥牛賽。只可惜其中一邊有治療刷血另一邊兩個殘血的配一個掉了武器的槍砲師,就算場館裡一面倒都是給瑞士加油的聲音,也遏止不了韓國隊拿下四強門票的資格。
好了,這下對手出來視頻也托人送過來,暫時沒事做的葉修想著回房小睡片刻補昨晚的眠,等待中國隊揣著四強門票來找他商量下一場賽事。
只不過剛走到自己房間那層樓,轉過樓梯就看見跟自己冷戰的傢伙守在門前,一雙眼陰冷絕望的使人發寒。
如同翅膀沾黏了蛛絲的蝴蝶,飛不走躲不開,花樣彩鱗只能落得成為蜘蛛養分的絕望。
卻又冰涼的比埋藏極地之下三百呎的冰還凍人,明明是琥珀般的眸,硬生生折射出琉璃似地透徹空無。
蘇九和。
蘇沐秋。
「……」對方開口喚他,一聲葉修止步在聲帶振動前,唯獨脣形一遍又一遍執著的念著。只幾個呼吸間就到了他面前,一手拽住葉修的手臂往房裡拖去。
待葉修要掙扎時已來不及。
門反著鎖上,距離隊上可能有人來找他們的時間還相隔了一小時有餘,眼前這男人早就盤算好了。
「蘇九和,你要做什麼。」
葉修沉著聲問,字裡行間充滿警惕與些微的不安。
蘇沐秋看著葉修臉上混雜警戒、猶疑和恐懼的表情,頓時覺得心一抽一抽的疼。
這麼久了,你還是警戒著我嗎?我都已經明白的說了喜歡你,能幫你做的都做了,花時間想盡辦法入你的眼,平常不也安安份份沒惹事,你怎麼在我拖你進房時這樣看我。我和你相處三年,你連一次都沒這樣瞧過我。
葉修,你還是覺得蘇九和會害你?
我只是想跟你好好的談談,不過,既然你都這樣了,我不介意用粗暴一點的辦法逼你想起來。
反正再壞也不會比現在壞了。
蘇沐秋抓起葉修半穿著沒拉上拉鍊的外套,一反轉就把葉修的手反綁在背後。低下頭對著那張吐不出好話的嘴反覆的啃,唇齒碰撞間絲絲血液流入口中,鐵鏽味更增長了蘇沐秋發瘋野獸似的行徑。
葉修掙扎著想逃,一隻手卻緊緊按住葉修後腦,深入髮絲摩娑著,後退就會被更發怒的推向慾望糾纏的沼澤。
蘇沐秋直到對方快沒氣了才鬆手,那雙唇早被吸吮得又紅又腫,彷彿再用些力就會破皮流出鮮紅的汁液。啊啊,就像參雜了劣質色素的紅酒那樣。蘇沐秋邪魅一笑,扯住對方往床上壓,讓葉修半跪在床上背對著他就去扯對方褲子。
「媽的你滾!蘇九和你瘋了!」葉修好不容易緩過氣就感覺大腿一涼,驚得險些找不回自己的聲音:「放開我,滾蛋給我鬆綁!」
是瘋了,不過導火線還不在你身上嗎?
蘇沐秋恍惚的想,仗著葉修不能動,一雙手一個探前一個探後,前面的抓住對方脆弱的器官按著記憶裡葉修的敏感處揉撚套弄,不一會兒就聽見熟悉的壓抑著的低吟。
「你呀、停下然後滾!」
到底是十年沒碰過性事,再有也都只是自己給自己搞過幾次手活,怎麼比得上曾經的情人床上實打實的功夫,更何況這功夫完全針對葉修這個人而來,單單只是那股噴灑在耳邊的鼻息都叫久未經人事的青年渾身顫慄。
「靠!停、嗯、走開、把你他媽的手給我放開!」葉修喊著,隔音絕佳的房間內充斥著黏膩曖昧的水聲和走調的細碎呻吟。
「明明很有感覺的。」蘇沐秋把自己卡進葉修兩腿之間,拍了下就在眼前晃蕩的臀肉,瞧著蒼白皮膚上頭浮現的些微紅印,飛快脫了自己的褲子,用葉修前頭的液體給後庭隨意做了潤滑又在自己性器上抹幾把,強硬得近乎殘忍的長驅直入。
只是前端就讓葉修疼得沒了聲音,那地方太久沒有物體進入過,何況一個熱得幾乎使人融化的活物。
不該是這樣。葉修轉動痛得有些發暈的腦袋想著。他和蘇九和不該是這樣,他們怎麼會搞到這個樣子,他是不是真遺忘了跟對方相關很重要的一份記憶?不然他們怎麼會走到這副德性,他們……他們……
葉修到最後都想不出自己想說些什麼。不是這副德性,不然他們應該怎樣?
陌生人、偶像與粉絲、追人的與被追的、在意的對象、刻在靈魂裡的恍惚。
不然他們應該是怎樣?


腦袋發熱過後,蘇沐秋近乎魂飛魄散的看著一片狼藉的床和呼吸淺得似乎下一秒就會沒了的葉修,一時之間渾身冷汗不曉得該做什麼好。
反倒是葉修嘆過氣,風輕雲淡的說了:「把我的手解開,扶我去浴室,抽屜有普通的外用軟膏你待會兒給我抹點。」
「……葉修?」蘇沐秋還有些驚魂未定,葉修這話什麼意思?
葉修拿眼刀劈了他一眼,滿臉恨鐵不成鋼。
「吃完打算溜了了事是吧?拔屌無情啊蘇大大。」配上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慘樣,要多違和有多違和,然而蘇沐秋在意的不是這個。
「葉修你?」你想起來了?
「幹嘛?懸個問號在那邊有趣嗎蘇九和,快點帶我去浴室把你弄進來的東西弄出去,你要不要試試那鬼東西在體內的感覺?」葉修又剃了他一眼。
換蘇沐秋把冒上來的欣喜咽下去,險些一口氣緩不上來。
好吧,都這樣了還想不起來,葉修你到底要我做到什麼樣子你才開心呢?
蘇沐秋托起葉修,兩人一路嗑嗑絆拌進到浴室。
不過似乎並不生氣,這是說……我也沒有賠嘛。
學會樂觀的蘇大大琢磨著內心蹦出的小花,自顧自的想。是不是之後還能再來一次呢?兩情相悅的版本。
至少,他們的冷戰過了。




(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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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