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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ABO致鬱向肉文

*合文 @青空之上。

*通篇高能自己閃好無差別掃射

*除了HE你還指望作者會有什麼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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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都在顫抖,病了一場略顯無力的小腿痙攣地纏住對方的腰,隨著動作一前一後晃動依然緊緊地絞著,褪下硬挺軍靴的腳趾蜷曲又鬆開,肌肉繃成了美麗的弧線。

「……你說呢,你欠我多少?」蘇沐秋笑得很緩,慢慢的提起嘴角、慢慢的構成上揚的弧、慢慢的、拿水晶一樣透明冰冷的吐息去磨包裹自己心臟的繭,讓人忘了那氣息在摔碎之前曾是燃著橘暖光芒的暖手水晶。

「謊言……你知道謊言的意思吧?沒有兌現的承諾,就叫做謊言。你把我整個人都算進去了,而我卻不能拿手指指著你一件一件理論,葉修,連吵架的機會都沒有,你連吵架的權力都不給我。」

壓在大腿上的手手腕突出、指節修長,指甲修剪得恰到好處,卻也硬生生地陷進上頭黏了一層白濁的大腿,用力掰開使人無法合攏。殷紅血液滲入指縫、攀著手掌流下。

曾經他試圖保護他免受一切傷害,但如今他已經不在乎親手多添一道傷疤。

反正早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不疼一點,想來他連他是誰都不會記得。

「你有沒有想過我知道事實時的表情,或者,你覺得你可以隱瞞我一輩子,把我當成一隻忠實的棋子耍弄一輩子。你是不是還單純的覺得你若無其事的回來見我,就能說服我做回那個永遠不會質疑你的人,甘願再為你犧牲奉獻我所有的人生?」

葉修沒有回答。

或者說,他沒有辦法回答。

蘇沐秋的提問,他一個字音也做不了反駁。上銬的手繞過自己的身體鎖死在身後,掌心負擔了半身的重量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掉一層皮,手腕與銳利帶暗刃的金屬鐐銬間血肉模糊。

「玩弄別人的感情要有限度啊,葉修。」

蘇沐秋涼到絕望的琥珀色眼裡倒映出嘴唇顫動、吶喊著些什麼的葉修,他的嘴唇發紫,瞳孔渙散。再往下點,是自己毫不留情扼住他咽喉的手。

五指收攏,斷卻血流、斷卻呼吸。

葉修你知道嗎?求生若不得,也不是求死就能。

灼燙的肉刃還在葉修體內肆虐,被藥物仿化成的Omega甬道裡軟肉一層一層纏上來,極致的快感延著脊髓向腦部輸送,絲毫不理會其主人是否已不堪負荷。迷亂、興奮、痛苦,所有感官都在將死的身體裡放大,那隻比誰都熟悉的手阻絕了他的呼吸,一點一點收割下他的性命。

但身體呢?身體可恥的再次達到了高潮。

在濁白精液從無人撫慰過的前端流出時,蘇沐秋鬆開了手,看著葉修被瞬間湧進的空氣灌滿肺部,抽搐著嗆咳著不能自己。

「早知道你的身體誰都可以使用,就覺得當年的我像個笨蛋。我做什麼要憐惜你。」

一次又一次的怕你受傷,怕你疼,輕而又輕的守在你身旁,想留在離你最近的位置,最後你身上卻全都是別人的味道。在你身邊的位置站了十年的是別人、在你身上做了標記的是別人、抱著你攙著你被你守護的是別人。

我呢,我算什麼呢?

你可不可以對我說一次真話。

地牢唯一的通風窗口吹入一陣風,吹在角落幾小時前被他灑了一地的文件裡,每個字都像在嘲笑他一樣咧開大大的嘴,呼嘻嘻地在紙上抖動作響。那是某一年的加密通訊文件,每一條每一行書寫在上方的內容都觸犯了Dross軍情上的重罪,更遑論送出這文件的人當時正就讀軍校,身分過於敏感,本來隨便一個沒實質證據的傳言就足以永遠剝奪他未來應該會擁有的所有權利,這份證據確鑿的文件一出根本連辯解都不可能了。

而文件右上角解密還原後的通訊代號,清楚明白的寫著通訊者:葉修。

「如果不是陳夜輝攔截住這段加密訊號,我是不是永遠不會曉得我被你利用了?因為你根本不打算告訴我你到底是誰,自始自終只有我相信你,你卻從沒信賴過我。」

蘇沐秋惡狠狠的扭折葉修柔軟的耳骨,上方還有被他咬過滲出的血漬,他扯住葉修的頭強迫他翻身趴跪在地上,不顧對方尚未從近乎窒息的高潮中緩和便又深深的埋入他體內。腸肉食髓知味的吸附住進入的肉刃,諂媚般邀請使身體快樂的物體更加大力更加粗魯地對待,而這一切葉修完全沒辦法控制,他的身體在接觸到Alpha後就再也不是他的。

「騷,葉修,你真他媽騷。平常你也是這樣把屁股翹高讓別人幹你嗎?」

「不是……嗯、停,停下來,唔,蘇沐……」

葉修痛苦的呼吸著,尚未復原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連續而暴虐的歡愉,他搞不懂蘇沐秋在說什麼,利用?那份文件確實是他寄向家裡的,但和利用了蘇沐秋有什麼關連性?葉修想反駁卻沒有體力反駁,再者,他張嘴就是無法克制的嗚咽。

「你到底想要我停什麼?你沒發現,根本是你自己在動?」

蘇沐秋扯著幾乎嵌進肉裡的手銬逼迫葉修上半身離開地面,組織液混合著血液延著脊椎往下流,流至兩人接合的地方,被葉修自主朝後挪動的身體吃進體內,明明膝蓋磨到發紅了葉修依舊無法阻止自己渴求快感的身體,他覺得渾身都不對勁,這種欲望居然凌駕於痛覺和身體的疲憊之上,他開始迷迷糊糊地被身體傳來的訊號說服。

就這樣被操弄、被支配、被占有,完全臣服在對方身下,不論這個人到底是誰……

……嗎?

再一次高潮後,蘇沐秋終於放過了他。退出葉修的身體把左手繞過葉修前胸扳住肩膀拉向自己,一口咬破對方脖子後方的腺體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葉修體內的躁動這才勉強平歇下來,停下了試圖留下離開肉刃的舉動軟倒在蘇沐秋胸前與手臂間狹小的空隙裡。

牙離了脖子,蘇沐秋遺留下地咬痕分毫不差的蓋住原本浮現的臨時標記記號,這是葉修身上最後一個由他以外的人製造的痕跡,現在總算也消失了。

──他身上,只允許有你的痕跡。

──因為他是你的。

他微瞇了眼,強逼葉修站起身。

他要求他站直了,他要檢查還有哪裡遺漏。葉修雙腿軟得根本無法使力,在拉扯下虛虛晃晃的試幾次才勉強不倒下去,後方有道液體從雙腿間流出,但他已經無暇顧及。大腦不能思考了,眼皮也沉重得似乎下一秒就會陷入沉睡。

不過他還有話沒講完,現在不講,蘇沐秋就又要離去,天曉得下一次見到時又會是怎麼回事?他危顫顫的用無力的唇發出聲音,沒有力氣去修飾雕琢,葉修只能把最想問的問清楚。

「蘇沐秋……你到底,說什麼利用……我沒利用你。」從認識你開始就沒有起過這個念頭,你為什麼突然砸了整疊文件,說我利用你?「蘇沐秋,你等等……你聽誰說了什麼……」

「你還想裝嗎?」

蘇沐秋笑了,冷冷的,劃傷自己也劃傷別人。

「葉氏集團大少爺,為了竊取情報給藍雨特地對我演了三年的戲,真是辛苦你了。有話,你就留著問陶軒吧。」

語畢,蘇沐秋朝葉修額際一推,毫無抵抗力氣的人立刻失去平衡,他看見蘇沐秋離他越來越遠,伸出的手滑過空氣什麼都抓不到,碰地一聲,無防護的後腦重重地摔在硬實的水泥地上,黑幕瞬間湧上。

葉修還來不及喊些什麼,連痛覺還來不及反應他的意識便已經消失,整個人除了依舊銬著手銬的手微微抽蓄一下便再無反應。

他渾身都是遭殘虐後的傷口與血跡,但蘇沐秋只是走到角落拾起來此前拿到的文件,反身鎖上牢門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他會死嗎?不,他不會。

──他……

──反正也無所謂了。

蘇沐秋的掌心裡佈滿著指甲深深陷進過的傷痕,一層一層,新舊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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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